moe容若

会写字,会唱歌,会p图

春风渡我又一年

春风渡我又一年(最爱你的那十年脑洞同人番外)

灵感来源于慕寒新歌《春分十一年》

(现实中十年,虚幻里十年,贺知书都爱着那个伴他长大的蒋文旭,现实里子瑜来迟了,输了所有,在这个新世界让子瑜拯救在绝望中的知书,与他新生在第十一年)

ooc归我

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歌,想要给歌写个故事,然后想人设的时候刚刚好想给小医生和知书一点点假糖,这本书赚了我不少眼泪

排雷:瑜书CP向 子瑜梦中不甘,误闯进一个系统,在虚拟世界里成功拐走知书,不愿醒来(全员失去原著记忆,古代世界)


夜半听来泪湿枕

应是孤影照残灯

心里有个少年,还有段年少,不忍割舍,不愿辜负,十一年虽未至,却也是隙隙白驹,徒留我孑然,还剩那纸上仓促的情愫,你说十年一晌,能否在第十一年的春日里,又见你,这次,别缄默。


“知书走了,在我怀里,一点一点的生命力流逝...”“哈...我是专业的医生啊,专业的知识和素养让我理智的对待他的病情,可,什么来让我支撑我无处安放的感情呢...知书啊”,艾子瑜窝在知书最后躺过的床上,今天他亲手将知书的骨灰水葬,他说他想随波逐流,看遍河山,他说他会带着戒指等他找到,他说...他没说,可他没说我怎么找他啊


这次让我寻你,让我渡你


在下艾见瑕,字子瑜,世代行医,遍历山河居无定所,谈不上悬壶济世,却志在救死扶伤。醉心花草,尤爱茉莉,可能是爱花为天性,生来环指关节处竟有一枚环形胎记,形似茉莉,颇为有趣。

一日顺水而下,游至江南,骤雨忽至,十分狼狈,匆忙靠岸,嗅得岸上芳香清甜,似是茉莉满园,大喜,欲叩门借檐避雨休憩,身后一声轻咳,幽幽兰香伴温言而至,“敢问先生何事至此?”,转身,见一温润少年青衣白衫,手持一柄纸伞,衣衫单薄,少年却似更削瘦,薄唇微抿,拘谨之资倒是显得他烟火气多了些。

见他如此,我无来由的轻笑一声,“兄台何不请我进门再谈?雨势颇大了些,叨扰了”,言毕,自己也疑惑不解,“我并非是不知轻重的浪荡儿,此番怎的如此莽撞,总不能见他确实好看了些,又怕生,像只白乎乎毛茸茸的猫,起了调戏之心去,不妥不妥。”

闻言他却突然的紧张起来,拘谨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意,也是不是被我的莽撞吓得,“那,那先生便进来避一避吧。”他上前为我开锁,那双纤长的手灵巧的动作,“咔哒”开锁一瞬,我似乎也见着他环指上有个阴影。

门开,花香四溢,满园的茉莉香扑面,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兰香,淡淡的,却相得益彰。

“兄台真是好雅致,侍得这满园花草如此郁郁,定花费不少心思吧”

“并...  咳咳...并不费事的,我独居于此,养些花草小兽解闷。”咳嗽使少年的脸上更红了些,神色却依旧是恹恹的。

“小兽?”从花丛下钻出四只小猫,喵喵叫着奔来,似是迎接他,“真是可爱的紧呢,不过在下见兄台仍咳嗽,还是要略加注意,接触过密不慎吸入碎毛会加剧病情。”

“...咳咳...我省得了,多谢先生。”

“兄台客气了,在下乃一届赤脚游医,怎敢当先生二字,艾见瑕,字子瑜,兄台若不嫌弃,可叫我子瑜。”

“艾医师有礼,在下贺知书,尚未弱冠未曾取字,敝舍简陋,承蒙医师不弃,唯粗茶以奉,稍解医师跋涉之苦。”

“贺兄台客气,有劳了!”   “不过贺兄台,可是子瑜的字哪里不好么?兄台为何仍以医师相称?”

“非也,子...咳咳...子瑜兄,请进吧”少年小声说,眼睛不暼他处。

我揉了揉鼻尖,大大方方的进了门。

...

少年递过一条毛巾,转身为我沏茶,这时我才真真切切的见着他环指上的阴影为何,那是一个与我相似的花状胎记,却是兰花形状,长长的“兰花叶”环住了他的手指。望着那形状,我心里一阵莫名悸动,他端茶递来,幽幽兰香又包围了我...

距离拉近,我见少年脸上红晕久久不散,呼吸微烫,便问:“知书,你... 可是病了?可否让我为你把脉。”

少年却被我这称呼吓了一跳,惊慌失措的咳了起来,“...咳咳...只是一点点风寒,无碍的。”

“把个脉,让我心安些”  我望着他。

咳咳...他又咳嗽,在我的注视下矜持的伸出手来,我有些好笑,真是个有趣小猫,我诊着诊着笑容渐渐敛了,“你最近可与什么病人接触了?”

“恩?咳咳...有的,怎么?有何不妥么?”

“是谁,带我去见他”

.他见我语气严肃,眉头皱起,“究竟怎么了?你不说清楚...咳咳..我..咳咳...我不能带你去的”

“情况有些不好,我不能妄断,你得带我去瞧一瞧,知书,可以吗?”

“...咳咳...我...”他握了握拳,“我现在也...见不到他,抱歉,你可以先和我说怎么了么?我的确是接触过病人,他是我的少主人,前几天也是风寒,我在侍候他,不过近几天有些好转,我...咳咳...我却又受了凉,今日夫人让我不必再去侍候,免得...免得过了病气。”说到这他低下头去,但还是没来的及掩饰掉眸中溢出的担忧与难过。

“抱歉,作为医者不诊妄断乃是大忌,我不能下结论,只是从你的脉相看来,似乎并不是寻常的风寒入体,倒像是感染了疫病...”

“...什么!”他猛抬起头,瞳孔微缩。

“...但只是初期,我没有把握,你又似是被传染的,所以我才想着见一见你家少主人为他诊断”我见他果然受惊,心下一动,“其实你不必如此惊慌,可能是我诊错了,就算真的是,你尚在初期,我也我有法子将你治愈的,别担心,知书...”

但见他仍是一副受惊的样子,“那文旭呢?他...夫人是不是还不知道是疫病啊,会不会没有诊出来,文旭已经病了有几日了,艾医师!求艾医师救他!”

我被他一叫先是一愣,后便生出颇大的火气,“你家少主人既然是夫人心头肉,怎会不好好医治,这疫病并非多不常见,乃于十几年前就有了治疗的方子,既然已经有所好转,必定是用对了方子,你去侍候他的时候被染,他们不予你医治,却哄骗你赶你出门,你还这么担心干什么?疫病不好好隔离,做好防疫措施,染了其他村民又当如何?你心疼你家少主人,此事他可能并非不知情,谁又来心疼你和村民?”

我火气一股脑的吼出来,他被我说的呆呆的,一会喃喃道:“用对药了,就会没事了?是吗?艾医师?”

我没说话,只是默默看着他情绪激动下涨红的脸,他的呼吸还是急促又滚烫,唇是少血色的白。

没得到我的回应,他又抬头看我,我却被他的样子刺了眼睛,匆匆偏过头,摆了摆手走了。

...

问了几个人,找到了小镇药房所在之地,想按方子抓了药来,却发现有几味缺的紧,价格高的离谱,我买了店里剩下的所有,只够治疗两三个人的量,“也不知到底有几人被感染,万一人多了,就是有钱也没处买齐啊,所以他主人家是因为药贵不肯给他们医治么?真是混账啊”我忧心忡忡的走回去,刚到门口,一双手从里面打开了门,是贺知书...

“你...”

“我...”

我们同时开口,怔了一下我又说。

“对不住...”

“抱歉...”

我们又是同时开口,奇妙的沉默后,我尴尬的笑了一声,“...哈哈...那个...我买了药,去煎给你”

“...多谢...不用麻烦艾医师了...咳咳...我自己来便是”

“你回屋便是,我去煎,你烧着呢,听话吧”

“恩...”

“那个....还有啊”

“恩?”

“艾医师别叫了,行么?知书”

这次没得到一个字的回答,少年咳个不停,脸呛得通红。

...


(未完待续,有人看我就更)


评论(6)

热度(11)